杜月琳坐在车上也不说话,一个劲的抹眼泪,怎么也没想到丈夫居然了为和另一个瓢客争记女大打出手,自已还被作为家属请来公安局亮了一相,有心不去吧,又推托不了家属的责任。

    但她真是气的半死,自已刚当上县委办的副主任,他就给自已脸上添了一道彩,这两天在家还唠叼一下剌耳的话,指自已贴上了某位领导,问自已是不是给某领导当情妇了,最过份的是要剥了裤子检查检查下面是不是被人搞过了,结果引发了家庭战争,虽没动手也吵翻了天。

    杜月琳也怒气冲天的历数丈夫李晓兵的罪状,实际上她快大半年没和他上过床了,反正也不顶事,上了也白上,偏是惹的一身欲火更充盈,所以索姓也不过姓生活了。

    时代超人漫无目地的在县城长街上溜达,车子的速度和自行车差不多,凌寒点了一支烟,听杜月琳唠唠叼叼的讲叙她与丈夫之间的不和谐生活,“结婚三年到现在我们都没孩子……”

    “你们没去医院检查检查?我估计肯定有一个人生理上有问题的吧?”

    “去过了,是他的问题,医生说是死精症,肾气虚,和早些时候手银过度有关。”

    凌寒嘿嘿笑了起来,“放着你这样的大美不用,又在外面那么花,还用手银啊?”

    杜月琳脸一红,转过头看凌寒岔了话题道:“那个李局长说他把人打伤了,可能要拘留啊。”

    “故人伤人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不过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我?”杜月琳一楞,苦笑了一下,“公安局要拘留我也没办法,活该,判几年我才解恨呢。”

    “是吗?那还不好说呀,我这就给杨进喜打个电话,判他几年都没有问题的。”

    “别啊……”杜月琳伸手轻轻打了凌寒一下,看见他笑的很暖味,知道又是被他耍了,慌忙扭正脸,低声的道:“唉……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初吧……他也对我挺好的,后来查出问题之后他就变了个似的,有时还说些不着调的话,他妈妈更让人气愤,居然给我出馊主意,气死人了。”

    “出什么馊主意?”凌寒听着来了兴趣,开口就问。

    “说是为了李家的颜面和后代,让我偷偷的借、借种,这是个当婆婆应该说的话吗?”

    “哈…强悍呀…你婆婆这个想法很有大局观念嘛,琳姐,你告诉她,我准备借种给你,哈……”

    杜月琳羞的不敢转过头来,好半晌才道:“凌寒,其实我和他闹过几回离婚了,他一直不答应的。”

    “其实啊……有医院证明他是死精症,这事是好办的,就凭这一点你就能上法院和他离婚,他不同意都不行,再加上在外面瓢记,你直接就胜诉了,不过这种事你自已决定,我可不给你拿主意呀。”

    “我也不知道咋办,等和娥姐商量一下,你……要不送我回家好吗?”

    ……

    杜月琳住的地方还很土气,县里面的条件比较差些,真正住上楼房的没多少,就是好多当官的都住平房,不过县里面地皮便宜,她家院子倒是挺大,两间朝阳的正房两间背队的南房,院里捡着一条大黄狗,她的婆婆也没和他们住一起,下车前杜月琳咬着银牙丢下一句话,“你不进来坐坐?”

    也许对于她来说,这句话出格的让她都快晕过去了,但她心里清楚,自已迟一天要和凌寒把关系挑明的,不清不白的算啥?今天借着对丈夫的这股怨气,她倒不觉得有多对不起他,必竟丈夫太不争气了。

    进院后杜月琳把狗看住,让凌寒先进去,大黄狗只叫了两声就乖了,居然不咬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