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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歪了歪脑袋，晃了晃手中的白手套。
“摘了。”胤禛声音沙哑，眸色更深了些。
果儿闻言照做，将毛茸茸的手套放在一旁，然后去解他身上的扣子，因为他左臂不用动，所以她动作格外小心轻柔。
“爷，您起身。”果儿示意他起来。
这会入了秋，气温下降，他外面穿了件长袍，里面还穿了件里衣，坐着不好脱。
胤禛站起身来，右臂抬起，任由果儿动作。
她个子比他低一头多，他视线垂着，将她头顶毛茸茸的耳朵瞧在眸中，抿了抿唇，右臂忍不住伸过去摸了一下。
果儿察觉到他的动作，忍不住撇了下嘴巴，“爷，您……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说起来，加上上辈子的年纪，她也是个年近四十的人了，天天被胤禛逼着穿这些羞耻度爆表的衣服，她臊得慌！
“。”胤禛并不否认，他说着还抚了下她的秀发。
“爷的癖好就是折腾。”
他愿为她设计首饰衣服，让她按照他的喜好装扮，还要……让她身上都染上他的气息。
让她身上沾上他的痕迹。
果儿“……”
她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将脱掉的长袍挂在衣架上，她哼了一声，一边伸手去解他里衣扣子一边嘟囔道，“妾身已经发现这一点了，妾身就是有些诧异，没想到您竟然有这么时髦的爱好。”
“时髦？”胤禛疑惑。
“不是您理解的那个意思。”时髦，这在古代指的是一时风头无量的英才，和后世的含义不一样。
果儿解释了一句，“妾身的意思是，您这想法和常人不一样，没听说过其他人这么玩。”
“傻，这种闺房情趣以为别人会告诉？”胤禛哼了一声，“不知道男子在这方面能下流成什么样，青楼里的女子，每年被折磨而死的不在少数。”
“爷不好女色，只是让变个装，这种玩法称得上是文雅了。”
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