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

    神州又名九州,没错与地球的九州一样,也叫九州且也分为九个州郡。并且他还有一个外人称呼的名字或者说只存在于上的名字“上界!”

    说到这里顺带一提,上界九州诸侯林立,却只有称王者立王朝,未有称帝者,或者说除却人间帝王修行者未有敢于称帝者,至于为何却不得而知。

    而在神州大陆上被那些称王的诸侯们所占据的九个州郡分别名为“冀洲,扬州,豫州,梁州,徐州,兖州,雍州,青州,荆州。”

    其神州九州任意一州之大小比之地球华夏九州之地总和却也还要大之几倍,遂神州之民也许穷其一生也走不出那一州之地。

    且在如此巨大的面积之下,每州之地尚灵气充沛不已,更不用说那遍地无穷的资源和灵草灵药(虽然大部分已经被那宗门王朝给圈了起来视为己物)却也不乏那被凡人发现当做野草食用或践踏的灵草灵药。

    在这人类繁衍了至少亿万年的神州大陆之上神秘也已经稀疏平常,传闻神州大陆上古,远古之时便有无上大能留下传承,而其中一些传承或化为王朝或化为宗门或化为士族等立身于神州大陆。

    而在这些传承之中有九个后人以其独特的本领在神州大陆开花散叶化为士族,后被世人共称为“九器”或是“九秘”。

    何为九器,以九器各自其精通之术独领神州风骚,九器分为“冀洲剑冢,扬州剑池,豫州枪林,梁州刀崖,徐州天和,兖州一羽,雍州百器,青州千机,荆州万符。”

    简单来说,其中冀洲剑冢擅炼一应剑丸,扬州剑池擅炼一应剑器,豫州枪林擅炼一应长枪,梁州刀崖擅炼一应刀器,徐州天和擅炼一应阵器,兖州一羽擅炼一应弓矢,雍州百器擅炼一应兵器(除却与其他八器所长相比略有逊色,其余各种兵器皆可炼之,且在神州独领风骚。)青州千机擅炼一应奇技淫巧之物,荆州万符擅炼一应符箓之物,各有所长。

    而九秘之说则是因为九器每器都秘而不出,如无天下大事特别之事概不出世,除去一些顶阶宗门王朝之流,一般修士也许终其一生也无法寻见那九器中的任意一器。用九器的话说就是这炼气其实也讲究一个缘分二字。故九器私下也就有了九秘一说。

    此时梁州一片连绵的群山之中一座巍峨大山直插云霄,山中边缘有处万尺悬崖悬崖,悬崖中设有大阵,使得凡人与一般修炼之人过而不见,无法洞悉此处山崖之奥秘。

    若穿过层层阵法则山崖之秘一览无遗,由下至上万尺之悬崖的岩壁之上不乏门户洞口,由此可见此处山崖或者说此座大山已被人力挖空供人居住,并同时赋予阵法保护且蔽人耳目。

    “嘿哈,钉咚。嘿哈,钉咚。嘿哈,钉咚。”悬崖之下喧闹声四起,男人们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和清脆的打铁声此起彼伏,只见悬崖之下的各处门户之内,一种名为地火的恐怖火焰炙烤着空气,使着哪怕带着厚厚防温岩壁与地火相隔的房间中也少说有着百度的高温,而裸露在地火之下的空气伴随着层层扭曲“噼里啪啦”的爆响着苦叫着求饶着,仿佛同时也在警告着那些想进入此间之人一个不小心就会化为飞灰。

    就在如此恐怖的气温炙烤之下,三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面对着恐怖的气温仿若浑然不觉般在各自的门户中,挥动着巨大的铁锤敲向那砧子上的火红烙铁,汗如雨下不自知,知的是那满脸的兴奋以及满脸的认真和满脸的凝重。

    门户本就有着深浅高低之分,代表着温度的不同,然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本就为数不多的地火深处门户中,有一道门户却是出奇的安静,深入一看却发现门户之中却没有诸如砧子之类的打铁铸刀的工具。有的是那一片被被煮的沸腾的方形水塘,或者也不能说是水,若是普通的水在地火如此高温之下怕是眨眼之间就会化为蒸汽而干涸。

    而在这巨温池塘之中却坐着一个满脸享受的白发白须老者和一个黑发短须身着一股霸道威严之气却又满面尴尬讨好的中年男子互相说着什么。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髓泉”?可就这温度来说,莫说凡人怕就是一般修士进入这温泉之中,不出一时半刻也必定被煮熟,或者莫说煮熟怕是连骨头都煮酥了且入口即化,绝对比那高压锅压的还要软烂。

    “崖主啊,你别说师叔我这辈子眼光可真是独到啊,嘿,真是不服都不行,打夏儿刚从娘胎里出来我就觉得夏儿日后肯定不是池中之物,当时我就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收为弟子,结果...哈哈哈,现在你看看,你看看夏儿可真是个天才,这才多少年就修的如此境界,不凡不凡啊!哈哈哈哈!”白发白须老者一手摸着胡须一边侃侃而谈可谓是自吹自擂好不得意。

    “那是当然,真龙岂会生犬儿!”中年男子满脸傲气和骄傲的仰头道,然而此刻中年男子内心中满是酸楚却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只由得在心中暗道“师叔啊,你倒是开心了,这夏儿是我二子,你是他师傅了我是他啥,师兄?我们这可不就平辈了吗,往日里被那几个老家伙嘲讽也就算了,您老人家还有事没事跑我面前炫耀,哎,我可真是太难了。”

    “好自然是好,不过师叔我也不由得担心啊,夏儿这整个就一武痴痴儿,天天就知道修炼,锻刀,修炼,锻刀,其他啥也不管,你说说这可怎么能行?”老者突然面带伤感的低声道。

    “师叔说的是......”中年男子刚刚开口便被老者打断。

    “崖主啊,既然你这做父亲的说了,那我这夏儿的师傅自然没有坐视不管之理,唉!巧了!师叔我扬州有一老友膝下尚有一女,修行不过百年,我这老友可谓是老来得女心疼的紧,前些日子大寿之时,我赴宴观此女修行不过千年天赋异禀不说,长的也水灵,且还识得大体,倒是配的上我们夏儿,唉,师叔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了崖主便再劳累一番,过几天便去我老友那替你说门亲事。”老者一脸无奈的缓声说道,说完却再也掩饰不了眼中那透露出的期待,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