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擦干净你的嘴，别待会被杨柳发现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墨白戳破窗户纸，透过小小的孔看向里面，是两个搬酒的小厮。
其中一个人正偷开一瓶一丈红，表情十分享受的模样。
“这才用你说，若是被那个母夜叉发现，她非得把我赶出去不可，那到时候我就喝不到这酒，还不如死了算了。”
刚刚那个好心提醒他的人还煞有介事得点头，“这说的倒也没错，不过你说这酒里到底下了什么药，竟让人会上瘾一样离不开？”
“这我怎么知道？你得去问那个女人。”
“算了算了，还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吧。”
这两个小厮似乎很怕杨柳般，提到她的名字脸色都变了。
从他们的谈话听来这两人并不知道一丈红里有阿芙蓉的成分，看来她得再找打听一下。
不动声色得离开，回去的时候，月已正等着她。
“发现什么了吗？”未等月已开口墨白便率先问。
他摇摇头，“一无所获，你呢？”
“回去再说。”
墨白担心被人发现，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你说这杨柳到底什么来头？”
两人回到客栈，墨白才将在花酒楼遇到的事告诉月已。
“你说这杨柳到底什么来头，看着她今天对我们一副态度很好的样子，不像是会发狠的女人啊。可那两个小厮为什么这么害怕她？”
墨白勾起嘴角，对杨柳这个人她见到她第一面开始，就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在和人打交道方面颇有造诣，一句话就能哄得别人开心知足。
花酒楼的生意这么好，不仅是因为招牌一丈红，杨柳的招客手段也功不可没。
“女人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一种存在，你永远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你也不知道在一张好看的皮囊后面是怎样的蛇蝎心肠。”
“那你呢？”月已不知死活得问。
墨白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拿茶杯扔他，他立刻做出躲避的架势，“开玩笑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