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你这种体质,真的是要十分小心,你知道这事情一旦泄露出去,有多少男妖女妖将以抓到你为己任吗!你到时候就是天天除了‘努力’没有别的事了!”

    苏沉淡淡一笑,笑出一口洁白的大白牙:“暖暖放心。”

    “我是只想一辈子只对你努力的。”

    不过到了后来那碗药,尽管强烈抗议,依旧最后乖乖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苏沉听花知暖说这是什么堕胎药,好容易才止住自己快要跳上眼角的笑。

    “你怎会这样想。”苏沉笑的春风得意:“我巴不得你能给我生几个娃娃.....好了不用瞪我,我知道你不能,不是说有什么生殖隔离。”

    “我担心你昨晚风邪入体,主要.....调理的药,我必然不会害你。”

    “哪里就有这么娇气。”花知暖嘟囔着,想想万一苏沉又败家地加了这样那样贵重的药,还是一饮而尽。

    “你这是在里面加什么了?怎么有点腥味儿呢?”

    花知暖咂咂嘴,还没品出个所以然,被苏沉眼疾手快的往嘴巴里塞块话梅糖。

    依着苏沉这副再次开始黏人的模样,在他安排中我们这一天原本绝对是待在一起,说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话,看一看不知道看了多少回的风景,尝一尝今天来的厨子的手艺。

    平淡,安逸,花知暖也是喜欢的。

    奈何天不遂人愿,那位茄子皇叔刚过晌午饭点就来见苏沉。

    花知暖现在格外不想见到他,和苏沉打了个呼哨就准备出府去逛一逛。

    苏沉和那皇叔才打了招呼,都没来得及对花知暖这一行为发出任何评价,就只能看着花知暖三两下消失在府门口。

    花知暖打算去找一找小慧,关于怎么渡劫这种事,拿去问苏沉总让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这种感觉像是修行不精被师傅逮到了似的,更何况苏沉论年龄比自己小得多,若是自己不懂而他便懂,难免自己在苏沉面前有些跌份儿。

    而且我们修行方式本就不同,同为兔子,还是问苏沉比较妥当,而且这丫头看起来懂很多的样子。

    走到那日花楼门口,掂掂袖子里从苏沉那里顺来的银子,花知暖整一整帽子,摆出个倜傥模样,打算优雅而潇洒地走进去。

    结果在门口就被拦下。

    “这位,可是对不住了。”

    门口的那位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整个人挡在门前像一个木头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