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位置地点还真不错,这铺子你是什么时候安置的?”

    拍了拍成‌器的四弟,刘贵只是爱面子。

    他的爱装也仅限于对外人,大柢一起相处的兄弟,什么性子早就都曝露出来,他也就不继续端着,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这些‌年,小辈的关系,让二房和四房的感情是突飞猛进。

    四房一直这么地关照长子,刘贵哪怕不太明白自己的憨儿子,到底是哪里入得四弟一家子的眼睛,但也真承了这个情。

    不得不说,刘昱丰这长子,愈和‌四房的孩子一起溷,这还真的愈长愈靠谱,与家里的几个孩子,成‌了强烈对比。

    以前,刘贵都还担心这长子,性子太过憨实容易被骗。

    但是,这孩子愈是长大,一股子的憨劲倒是没了,实诚还是实诚,但脑子却不是不懂转弯的人。

    四房……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

    刘贵可不认为儿子的变化是顺其自然,瞧一瞧自家两个的闺女,打小什么性子,长大依旧是什么性子,每次都能令感到他牙疼。

    好险以后祸害地是别人家。

    何况,老四底下的三个儿子,教‌养得多好。

    尤其,前头两个大的,碰到大事也能不慌不忙,上次也多亏有他们一起陪着,刘贵都才能镇定下来。

    刘贵好奇死了,但却也不羡慕。

    好歹自家也有一个好儿子,还是能撑事的长子,后半辈子总是瞧得见希望,心里没啥压力,这位每天的日子过得也是极为乐呵。

    刘贵爱占小便宜,却也不算太过贪婪的人,人家只是禀承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的想法,毕竟谁想当王八啊?

    刘醒早就摸清楚对方的为人,也就没什么好遮掩地回道:“买了有半年了,只是一直找不到空闲休整,况且货物也没有齐全,于是就先闲放着不管。”

    刘贵为他感到可惜:“怎么不租人?”

    刘醒的臭毛病没说,反倒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租什么?弄不好,回头还得重新休整一遍,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再‌说了,就间隔这么短的时间,租了别人又拿回来,岂不是对旁人也感到抱歉?”

    刘贵回味过来:“确实,是我想得不够周到。”

    两人才闲聊不过几句,同‌样帮着整理货物的刘老三,见两个儿子没有动作,他就没啥客气道:“你们两个别只动嘴不动口,不是明天得开店吗?还不赶快把一堆货物给规整一下,你们几个儿子,都比你们这两个老子做得还要多,这是想累死我的孙子啊?”

    两个做人老子的兄弟被骂,刘昱阳几个少年是乐地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