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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不是还说陆墨擎抢走了他的一切吗？
这两个本该水火不容的人，却并肩走进来，站到她面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陆墨擎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将目光转向楚韵。
原本被无视掉的楚韵，此刻感受到了来自陆墨擎的森冷目光，好似被钉在了绞刑架上，随时要被判处死刑一般。
下一秒，听到陆墨擎用极为不屑的语气，道：
“就这么个不自量力的东西编排，都能忍到现在？”
那像是评论蝼蚁一般的语气和用词，让楚韵的脸色，骤然白了起来。
东西……
他竟然用东西两个字来形容她。
她知道这些上流社会的人是不屑跟他们这一类的普通人有交集，但也没想过她在他眼里，却只是“这么一个东西”。
这一次，她是真的想哭了。
看着陆墨擎和白羽眼中那浓烈的不屑，将她的脸面狠狠地踩在地上，甚至还用力碾压了好几下。
楚韵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一旁围观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那轻视的眼神，此刻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陆总，……怎么能这么说我？”
“难道不是个东西？”
陆墨擎眯起双眼，语气中的轻视意味更明显了。
当他跨进乔氏大厅，听到乔栩用那轻飘飘的语气重复着这个女人编排她的内容时，他那团火就窜上来了。
楚韵被陆墨擎这个反问问得眼泪掉得更凶了一些。
此刻也分不清是因为被陆墨擎吓到了，还是被他这句话给伤到了。
周围窃窃私语的议论声继续划过楚韵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