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了，席明承的字句如同营销号发布的绯闻，十句有半数在作假和夸大事实。
就像他和吴妙渺理不清的关系一样。
眼前的人脸色大变，席明承暗暗松开握紧的手指，将正色挂回脸上。
“不逗你了，昨晚你喝得有点多，开错门不假。”
钟航行抿唇望向他的眼睛。
“谁知道你会酒精过敏，那会儿你又不清醒，我好心帮你上了药，看你太累，就让你在这边睡下了。”
这个复述听着正常多了。
“过敏吗？”钟航行反应还是有那么一点慢。
“对啊，你好好闻闻，身上是不是有药味。”
头发炸起，钟航行垂脑袋轻嗅，多少刺鼻的药香竟让人安心。
“没想到又麻烦前辈了，谢谢前辈照顾，改天一定特别感谢。”
“嗯，好，”席明承见他要走，语速变快，“你打算上哪去？”
钟航行：“去上课……”
“给你请了假，头还难受吧，不想去就不去了。”
头确实不舒服，今天早上又是最不喜欢的表情管理课，去与不去，意义一致。
钟航行点头，但还是急着要走。
席明承假意拉上几分怒气：“你又要去哪？”
钟航行特小声：“回房间上厕所。”
一直憋到现在，快到极限了。
席明承扶额摆手：“去吧，最近不要吃海鲜，鸡蛋，牛奶一类民食物。”
没有一句异论，钟航行乖乖认下。
下午去上稀有的舞蹈课，那一个小时他硬是不敢可席明承，生生是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