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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路远拿着酱油,唱着《我爱北京》的歌回家吃面,一夜无话。

    而第二天就是他上任队长的日子了。

    为此他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想了半宿,觉得既然要干,就应该干出点儿成绩,别辜负大家对自己的期望。

    同时不要拉下自己的复习,当队长和考大学两不误。

    现在是春天,正是农忙,西南地区清明时节正是种黄豆的时候,田里的小麦颗粒还不饱满,刚刚抽花不久,收割要等到立夏左右,看天气。

    一般天气好,小麦立夏前可以收割,天气不太好就要等立夏后。

    而目前来说,除了种黄豆,就是准备田里插秧。

    其实早的已经开始在插了,当年水田里种的是双季稻,早稻收割以后还要种晚稻,所以春秋两季都特别的忙。

    而生产队以前的安排是,插秧的是专门插秧的,犁田耙田的是专门犁田耙田的。

    年纪比较大的老爷们儿跟着妇女一起干旱地,十六岁以下的少年不分男女,差不多都是割牛草,很少有自愿去生产队学干农活的。

    因为到队上干农活才四五个工分一天,而割牛草一般是上半年个工分斤,下半年个工分斤。

    随便背着背篼,拿着镰刀出去,割个三四十斤草,也比到队上出工划算,而且自由自在,好玩的多。

    而队上出工人数有限,加上吃大锅饭,磨洋工,农活总是赶不上季节,特别是水田里的活儿。

    所以路远就决定先从这一块入手,增加水田里干活的人手,把早稻秧苗尽快的插下去。

    路远非常清楚,大家之所以挨饿,主要是粮食收的太少,单产太低。

    原因虽然是多方面的,但最主要是稻子栽的太晚,肥料又不充足,结果长势很差,好一点的不说,差一点的完全稀稀拉拉的,站在田埂上还能看见稻田里的水,最后根本没有收到两多少粮食,一亩地五百斤都是问题。

    晚稻就更不用说了,有斤一亩都是好收成,所以包产到户以前,田地还是那么多,结果家家挨饿。

    包产到户后,田地并没有增加,却多打了很多粮食,道理是秃顶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制度不同,收获也就不同。

    为了跟生产队干部们有一个好的协调,让大家支持自己。

    早上一开工,路远除了安排社员同志昨天干啥的继续干啥,然后就是通知生产队干部集体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