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祺如还是不敢苟同，瑟缩地看了顾言之一眼，就低下了头，“我们之前，想要找到她偷盗秘方的证据，一直都没找到。现在又要找她的黑料……”
“嗯？”顾言之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低低地笑起来，“你是不是不想做？”
“顾总！”杨祺如慌忙出声，一脸忐忑地保证：“我是您一路提携上来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的想法，我不敢有，也不该有。”
“但我实在担心……”
“担心什么？”顾言之看着她畏缩的样子，就不禁微微一哂，“担心这个苏卿雪，我们惹不起？”
“顾总……”杨祺如诧异抬眼，“我总觉得，苏卿雪这个人不简单。她背后，或许有人给她撑腰。你励精图治，一路辛苦把公司做到今天这样。”
“如果因为一个苏卿雪……”
“实在不值得。”
“杨祺如。”顾言之溢出一声轻蔑的笑，“果然是小地方来的。真正的大风大浪还没开始呢，你就怕成这样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道理，你应该懂。”
“苏卿雪这颗老鼠屎，就要坏了我们宁城的这锅汤。”
“不做点什么，你对得起这些年我对你的提携吗？”
一说起这个，杨祺如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她紧抿着唇，低着头，长久地沉默着。
内心里挣扎片刻，她终是抬了头，目光坚定地说：“你吩咐的事，我这就去安排。”
杨祺如出了办公室，就是一脸的心事重重。
底下的人凑上来，“顾总有什么交代？”
“让我们扒点苏卿雪的黑料，放到网上去。”
“这也太……”
那个女孩子刚出口，就被杨祺如的一个眼神按了回去。
杨祺如领着女孩子走到僻静处，小声说：“这个苏卿雪，怕是得罪了顾总。这种私人恩怨，牵涉到我们的头上，我们作为人家的下属，确实不好办。”
“那……”女孩子觑着她的脸色，说：“我们就老老实实去找人家的黑料去？”
杨祺如沉默了一瞬，有些犯难，“好歹也是从人家手底下拿钱的，总不能光拿钱不做事。你先按顾总说的去做，其他的，也不要想太多。”
“总不能因为这件事，让你丢了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