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杨祺如看着她的样子，有点担心，“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惹苏卿雪了。”
“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惹不起？”听到这个词，顾言之就笑了，“你也说惹不起？”
她的眼睛，红了一圈。
仿佛是狂怒过后竭力压制下的平静。
隐隐透着一股极不认命的韧劲。
让人有些害怕。
杨祺如看着，一阵心惊。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我倒要看看——这个苏卿雪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是我顾言之也惹不起的！”顾言之红着眼睛，狠狠咬着牙，用力一磨，“这个苏卿雪，我跟她斗定了！”
杨祺如看着她这副样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要跟她斗，公司怎么办？”
“光是事情发生的这两个小时，跟我们解约的公司就不计其数。照这样下去，我怕我们会损失千万以上。”
“此事，不用担心。”顾言之平复了一下心情，很冷静地思索道：“我自有解决的办法。”
自有解决的办法？
杨祺如愣了愣，迟疑地看了顾言之一眼，还是忍住没多问。
“好了，你下去吧。”顾言之神情淡然，似乎已经完完全全恢复过来了，一点担心慌乱的样子都没有。
今天这么一闹，公司注定是要元气大伤了。
可顾言之却还这么沉得住气，也不知是有什么样的解决之道。
杨祺如满腹狐疑，但还是乖乖退了出去。
她一走，顾言之就拿出了手机。
“爸爸，我想见见薄老爷子，可以吗？”
那头的顾惟铮叹息道：“言言，今天的事情闹得太难看了。你觉得，他还会见你吗？”
“爸爸，你觉得网上的那些黑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