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霖果不其然的生病了,原因是周清并没有把东西射进生殖腔,那东西只能在里面残留着,他又没有清理,而之前伤到了出血他也没有管

    于是他很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霖感觉的出来,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只想让这病发的再久一点

    他现在脑袋晕的想不了任何复杂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这样

    像喝醉一样,大脑不再让他思考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屋里,不让他思考现在是军人还是雌侍

    这是最无用的,也是最有用的自我麻醉

    霖现在是雌侍,不需要做什么活计,所以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许寻常也会让他跪在门口,但管家说雄主觉得碍眼,所以他连跪也不需要跪了

    直接在屋里混吃等死就行

    他只用在雄主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然后在雄主不需要的时候在他眼前消失就好

    于是他就这么躺着,不起床,不吃饭,不露面,只是躺着

    雌虫的自愈能力让他早晚会痊愈的,所以他甚至开始享受这样高烧的感觉

    虽然身体不住的发热,手脚却冰凉,不断的犯恶心,只要睁开眼,就是一片头晕目眩

    但是这样就够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霖觉得也许是自己幻听了,所以没有管

    直到门被打开了

    霖只是抬眼看了一下

    他甚至没看清,但见到金黄色,他心里就有了数

    碍于雌侍守则,他强迫自己下床跪下

    他一个人带了很久没说话,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