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在他的小院里休养了半个月，再次被燕王传召。
天渐渐冷了，叶子不断落下，王府里的花草树木也都显得萧瑟，玉奴紧了紧身上的衣物，他还穿着燕王上次赏他的夏服，在屋子里不觉得，出来便觉得冷了。
他不是燕王有名分的侍妾，也并不怎么受宠爱，除了每日饭食外，并没有他的月例用度。
他的一切，都是燕王赏的。
晚上的风更凉，从偏院走到燕王寝宫时玉奴已经浑身冰冷，好在耳房照例备了热水，等他把自己洗干净时，身子也暖了过来。
燕王正倚在床边看书，玉奴从地毯上爬过去，用脸亲昵得蹭了蹭燕王的小腿。
燕王不为所动，玉奴便跪坐在床榻前为他捏脚捶腿，只是这越捏越往上，燕王索性将书扔在一边闭眼享受。
玉奴手口并用，伺候燕王的欲望，舔弄得滋滋做响，吞吃得极其卖力。
他的手不像楼子里的小倌那般柔嫩，虽修长好看，但满是薄茧，一看就是做惯了粗活的下等人。
但这样一双手在性爱中却格外好用。
哪怕燕王并不十分中意玉奴，也不得不承认和玉奴做爱确实很爽，他就像一个天生的婊子，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男人才练出来的。
浓浆在喉管中爆开时，玉奴被呛到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好过来，咽下嘴里的白浊，玉奴骚叫着用自己的脸去蹭干净燕王龙根上的污物。
这种下贱作态在燕王眼里觉得他连一张用完就扔的帕子都不如。
燕王一脚将玉奴踢开，连句话都懒得对他说，独自上床就寝。
玉奴没想到燕王今晚连床都不让他上，他想再浪叫两声撒撒娇，却在瞥见燕王毫无情欲的双眼后失了声，乖顺得爬到了房间里的一个角落安静得趴着。
灯熄了，房间里只有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和一片寂静，玉奴毫无睡意，睁着双眼望着略显明亮的窗户，不敢弄出任何声响。
直到月上高天，确定燕王已经熟睡了，玉奴才轻手轻脚得爬出了房间。
他穿着轻薄的纱衣，抱膝蜷缩着坐在廊下，静静地看着那清冷的月亮。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梦是醒。
“不冷吗？”
“…”
“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