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柯在外花天酒地,甚少回家,木宋偶尔带孩子回娘家小住一段时间。
每每归家,木奶奶后悔强迫木宋嫁给萧柯,垂泪懊悔,已无可挽回。
提及已故的叶纹璇,又是一阵感伤。
在门口偷听的萧柯怒火中烧,踹门闯入,凶神恶煞的冲进客厅,当老人的面将妻女暴打一顿。
富丽堂皇的客厅充斥娇软细小的哭腔与隐忍的低噎。
老人瘫坐在椅子里,怔滞喃喃:“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萧柯充耳不闻,对木宋拳打脚踢,地上拖成片成片的血迹,足足半个小时才收手,挥挥手朝地上哭成一团的女儿啐口痰,“木宋,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有本事你想辙跟我离婚。”
说罢,男人扬长而去。
木宋抱吓得魂飞魄散的女儿,软声细语哄她,轻轻地拍女儿的胳膊,“浔儿,乖,有妈妈在,不会有事的,没事的。”
“妈妈,我不想回家。”两岁的小姑娘哇哇大哭,浑身冒冷汗。
老人家跪在母女俩身后,干枯的手臂将两人都搂入怀中,“乖,都不回去,以后都不回去,就留在曾祖母这里。”
好不容易把木浔哄睡着,老人家哭天抹泪的向木宋道歉,她是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自私害了孙女一辈子,木氏就这么一个亲孙女,难不成为一个公司搭上孙女么。
“离了吧,唉。”
“不是我不想离,是离不了。”
“……”
“明天我要出差,木浔就留在您这里暂住几天,行吗?”木宋面无表情,早已习惯这种生活。
老人家点点头,“在外面多留几天。”哽咽道:“小宋,你要是想离婚,哪怕是赔上整个木氏集团都得把你这个婚离了。”
“呵”木宋并不领情,“当初您就是为集团迫我嫁,如今……多、此、一、举……”
明明正当年华,消瘦的背影却有几分与之不相称的佝偻。
高温三十度,木宋穿长衫长裤,带鸭舌帽、墨镜遮挡脸上的伤痕,去W市谈生意。职场上,她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总裁,与对手巧舌如簧,与客户舌灿莲花,很顺利拿下单子。
办完公事,木宋没有着急返程,在W市逗留。
她长期生活在高压精神心爱,好不容易有一次放松机会,当然要给自己放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