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温雅终于不再尖叫了,纪书兰还没来得及高兴,温雅便叫噐着要找温乔算帐。

    被自己这一身伤给刺激到了的温雅,这个时候那还记温乔有大用啊,只想按死了温乔给自己出气。

    光顾着温雅这一身伤了,纪书兰早忘记了当初医生跟警察同志跟她说的话了,不过,恍惚想起长子似乎是去处理这件事情了,于是便跟温雅保证道“雅雅,你别生气,你哥已经去给你算帐了,你哥他最疼你了,肯定知道你的心意,你就等着吧,改明个我就让温乔那死胖子来给你磕头认错。”

    纪书兰想的挺美,却不知世事易变,温乔早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温乔了,而她的长子也从来没有按着她的意愿活过。

    而温雅对这个结果也不满意,气也气过了,闹也闹过了,身上本来就有伤,为着一张脸,温雅还不敢哭,一脸失意的躺在病床上,语气尖锐的冲着纪书兰叫着。

    “磕头认错又怎么样,我这身伤又不会变不见,谢家人马上就要来了,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

    本来还想在宴会上露个面,让自己出个风头,给自己添加点砝码的,结果,温乔的人没找到,先是被温乔家的大门给坑到医院里来了,温雅这心里别提多恨了。

    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不管再怎么生气,再怎么闹,她这一身伤也不可能立马的就变不见了。

    温雅都要呕死了,压下心底的烦燥,躲在病床上就盘算开了,该怎么才能把这局面给盘活了。

    要不然,就凭她现在这个样子,又去不了宴会,加上陈家跟长房的态度,指不定宴会一过她就得凉。

    这样一想,温乔现在还搞不得,这底牌还有用,只要拿出来就能给她破局。

    不管温乔现在在那,在干什么,是否已经脱离温家,总归她是温家二房养了十几年的闺女,只要京城那个姓谢的还惦记着她,还想要还她的恩情,那她就有大用,这么一想,温乔动不得啊。

    “我大哥去做什么了,他是不是已经动手了,快,快拦着他,可千万另把温乔给怎么着了。”

    温雅这想一出是一出的让纪书兰摸不着头脑,温雅从来没有对温乔手软过,这次怎么突然要保她?

    “雅雅,你没发烧吧,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

    温雅瞧着纪书兰半天不上道的样子就烦,平常她妈也挺会来事的,这个时候,怎么就突然不明白了那,于是只能解释道

    “温乔已经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了,不管怎么教训她都弥补不了我的损失,到不如随便说上两句软话,把她给攥手里,指不定改天就能替我们翻牌。”

    这么一想,温雅觉的只是暂时的笼络住温乔还不够,应该把她囚禁在自己的地盘上才好,要不然万一大伯跟陈家人使坏,怕她坏事,直接把温乔给弄走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的,也许不止止是弄走,在谢家人到来的这么关建时刻,指不定大伯跟陈家人一心狠,就能要了人命,然后把她扔海里喂鱼去。

    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觉的时间紧张,温雅已经顾不上身上的疼了,挣扎着起身就要找手机,要给她哥打电话。

    纪书兰心疼的不得了,“你做什么那,有什么事情,你告诉妈,妈帮你做啊。”

    “给我哥打电话,快,再晚该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