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翟时羽声音带了些喑哑，情欲泛滥，“好不好？”
“行吧。”程微泽意外的好说话，舌尖轻巧地舔了一下泛红的耳垂，“那我们来聊聊昨天的事。”
锋利的牙齿咬破了皮，血丝在皮肤山散开，翟时羽紧紧被禁锢在程微泽怀里，姿势亲密得不行，像是对陷入热恋的情侣。
如果忽略翟时羽因为疼痛难耐而紧皱着的眉的话。
“顶嘴，我记得你写的……是掌掴是吗。”程微泽舌尖舔了那一点血丝，轻声说，“自己打吧，左右各三十下。”
身后惩戒似的顶撞还在继续，隐秘刺耳的水声并没被铃铛声压住，反而更加明显。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下一刻用力挥在了脸上。翟时羽头被力道带的偏了偏，脸颊迅速浮现出一个淡粉色的掌印。
清脆的掌掴声和顶撞带出的沉闷声响在空气里混成一团，此起彼伏的，像在唱二重奏。
程微泽置若罔闻，从翟时羽的肩颈一路吻到微微突出的蝴蝶骨，动作细致温柔，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半，露出结实的腹肌，紧紧贴着怀里人赤裸的背部，一只手握住了在空气里挺立的部位，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撸动。
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摊龟头滴落的液体，本就分外敏感的部位被快感刺激，当即一抖就想要释放，又被意识死死按了回去。
程微泽没说可以射。
翟时羽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瞬，因为骤然升起的快感眼里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就又用力扇在了自己脸上。
“很精神。”程微泽评价了一句，抬眼看了看翟时羽在持续的拍打下有些红肿的脸，“还剩多少？”
“十七。”翟时羽掌心有点红，说话的时候嘴里能尝到一点血腥气。
“继续。”程微泽说着，掰过翟时羽的脸对着客厅一侧的巨大落地窗，“好看吗？”
整洁明亮的玻璃上清楚映着两个人的身影，翟时羽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他身后的人穿着整齐，只解开了裤子，衬衫开了一半，完完全全把人按在怀里，肆意揉捏操干。
完完全全被控制的姿态，地上是他碎得干净的自尊廉耻，太卑微了，他并不喜欢。
但也轮不到他谈喜不喜欢。
他知道程微泽喜欢就够了。
“好看。”翟时羽压下心里的恶心回应，片刻后又低低开口，“可以不打了吗，明天还要见人。”
一句话又不知道点到了程微泽哪里，程微泽猛地顶到了敏感点，逼出一声呻吟，声音低沉了不少：“见什么人？你只需要取悦我。”
“是。”翟时羽垂下眼，浓密的眼睫压下，眼里的情绪被盖的干干净净，他并不准备再多说，复又抬起手往脸上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