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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悦瞧见了元伊眼中的惊诧,知道自己这话说的颇重,那明明还倔着的孩子被吓到了,已经开始忘记初衷的茫然认错。

    “元伊,我们从你那日醉酒开始说起。”林悦打开了匣子,取出了竹篾。

    元伊瞧见薄薄的竹篾,不需任何思考便知要拉起衣袖,平举双手。竹篾又轻又薄,细细的几片绞成,落在手心又痛又麻,像火蚁啃噬一般。往往这东西开始,便是不是一会儿就能挨完的罚。

    林悦轻轻地捏住了元伊的指尖,连着十下落在了手心,他虽没有用力,但是他的手指只要触着元伊,那便是有力的桎梏,元伊哪敢动丝毫。林悦问:“知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元伊疼的睫毛都在微微颤着,略微摇头:“不知道。”

    “好!烧成这样还敢和我说不知道。”林悦冷哼一声,紧攥住元伊的指尖,绷直的手掌被柔韧的竹篾狠厉地啪啪抽打。

    “家主——”元伊失控叫了出来,肩膀都疼的僵硬,死死的绷住忍耐。

    “现在叫我有用吗?嗯?”林悦冷酷地回应,手持竹篾大起大落,不留丝毫喘息机会给元伊。

    “为什么喝酒?我瞧着没人灌你,倒是你自己给自己灌个不停呢!”林悦从他喝下第一杯酒时便瞧在眼里,随后想着元伊自己有分寸便没有上前制止,却不想这家伙竟然将自己喝成这样。

    “……因为高兴,所以多喝了一些。”元伊垂下眼眸,躲藏着眼中的情绪。

    林悦瞧着已经全部红肿高高鼓起的手心,却不想小孩这时候还敢说谎。

    他放下了竹篾,从匣子里取了软鞭,他挑起元伊的下颌,冷冷问道:“对我睁眼说瞎话呢元伊?是真觉得我好糊弄了?”

    瞧见那小羊皮软鞭,元伊慌了,晃头,却固执地回应道:“家主不会想知道……”左右不过是罚,元伊不想受,却能承受。

    元伊极少忤逆,然而每次真的犯了固执,便真的让林悦头疼无比。

    软鞭嗖的在被褥上抽出一条浅印,林悦看着元伊抿嘴将自己裤子脱下,跪趴在床上,紧闭双眼缓缓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元伊脸上已经烧起,说谎了就会被罚那羞人的地方,那柔软的鞭子落在那敏感之处,疼痛也是尖锐难熬的。

    林悦在气头上,手上自然不会收力,一边准确无比的落在那儿的嫩肉上,元伊唔的带着哭声的闷声痛呼,他将自己的头埋在了枕头中,用力掰着臀瓣的指尖都是颤抖的,往日粉色的指甲如今用力到一片惨白。

    一鞭下去,见小孩依然固执如初,连为什么那么嗜酒都不肯说出实情,林悦怒火中烧,他最是忍不住的事就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于是连连落下鞭子,将那敏感的软肉直接抽到高高肿起。

    元伊哪里扛得住这本来就敏感异常之处,那狂风骤雨一般的连连捶楚,疼的眼角泛泪,整个人都滚到了一旁,他蜷缩在一起,自暴自弃地喊了出来:“因为我不开心!看见苏家成婚我不开心!看见林熙大婚我不开心!看见家主身边江原他们我不开心!”

    元伊抬头露出了眼泪染的湿漉漉的脸蛋,神色中带着一丝解脱与自责,“可是,哥哥,我不该不开心的。我怎么能因为哥哥喜欢江原冉冉左歌他们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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