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被打断,帝尘渊微微不悦地蹙了下眉头,但也从善如流接过腰牌。

    他看了一眼,便沉吟问道“此物是?”

    他这样一问,楚凤辞便有些失望,“看来,你也不认得此物。”

    “我的确未曾见过。”帝尘渊又将腰牌反复看了几眼,掩住眼底神色,仿若不经意般问道“你哪里得来的?”

    楚凤辞这才将腰牌的来历说了,见他若有所思,便失望地道“你见多识广,这腰牌居然连你都不认得。

    看来,这幕后的势力,比咱们想象中更加神秘,更难应对。”

    她只管忧心,帝尘渊却早已将腰牌撂下,一双黑眸一眨不眨,目光似笑非笑,一直落在她如玉的面颊上。

    “你府上能人异士许多,不如交给他们都瞧一瞧,或许有人认得呢?”

    楚凤辞一心想着腰牌的事,因为那关乎帝尘渊的安危。她喋喋不休地道“我原想叫安君辞和谢恒他们也瞧瞧,帮我辨认一下。可这事到底隐秘,我也不敢保证他们对你没有坏心。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忽而唇瓣袭来一阵灼热。

    帝尘渊一手捧住她后脑,一手搂住她后腰,将她禁锢于怀中,狠狠欺负了一番。

    楚凤辞挣扎不已,到后头,被他撩弄的浑身虚软,也就顺势搂住他脖颈。

    直到她面颊通红,呼吸不畅,帝尘渊才终于将人放开。

    楚凤辞喘息两声,抬手便打在他肩膀上,嗔怪道“我一心替你担忧,你倒好,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个!”

    到底是女子,她有些不好意思,说着说着,便低下头来。

    帝尘渊面色依旧冷峻,冷白面孔上没有半分红晕,仿佛方才作出孟浪之举的人并不是他,他只肃然道“方才是给你个惩罚,叫你往后别在我跟前提旁的男人!”

    楚凤辞不悦地看向他,无奈道“我与安君辞的事,当着他的面对你言明过;至于谢恒,我们的婚约早已解除,你怎么还这样介意?”

    帝尘渊冷哼一声,只睨着她道“又提了一次,想讨罚?”

    说着,便再次向她凑近两分。

    楚凤辞无奈到了极点,好气又好笑,只得佯装恼怒,也酸溜溜地道“我与他们再亲密,也不过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比不得国师大人,可是真真正正纳了位姑娘做小妾呢!”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听她提起往事,帝尘渊一急。随即瞧见她眼底狡黠一道亮光,立刻沉下脸来,伸手将她面颊一捏,“胆子越来越大,还敢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