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黎明仍是绿意盎然。

    地上的花草树木经过大自然一夜悄无声息的浸润,舒展或娇柔,或强壮的身躯,迎来清晨第一缕曙光。

    灰白sE的天空,陡然亮了几分。

    好似一把巨大的剪刀将天幕中的灰白,一块块cH0U条,最后消失殆尽,还原了本来的天蓝sE淡妆。

    六点十分,窗外的集结号响起。

    赵猛着装整齐,回头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外甥nV,迈步走出了房间。

    部队早上起床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在这期间,战士们要把衣服穿好,被子叠整齐,站在走廊上,能看到人群蜂拥而出。

    但他们却并不纷乱,来到C场时,前后左右对照一番,很快找准位置。

    从西边一个人由远及近的走来,在大部队面前站定,他穿着一身作训服,而不是普通的迷彩衣。

    双手抱x,目光却带着狠厉。

    如豹子般S出电光,战士们则挺拔而立,面朝前方,目不斜视。

    很快,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原地踱起步来,他的步伐深沉,眼神老辣就像一个在战场上m0爬滚打了许多年的老兵油子。

    有人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不寻常:那是危险的气息。

    没有人出声,或者做小动作,C场上的士兵犹如一颗颗新鲜的蔬菜,碧绿鲜nEnG,带着年轻人的朝气。

    突然一声爆吼划破了空气。

    “全T去换作训服!”

    话音未落,立刻听到嘈杂的吵闹声。

    今天应该是照例晨跑,怎么安排了训练任务?一时间有人开始交流眼神,亦或者小声的议论。

    “吵什么吵,给我安静点!”

    赵猛皱着眉头,接着吼!

    迫于上位者的命令,C场上鸦雀无声。

    有胆子大的士兵,喊了声:“报告,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