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烫。”

    她说这话时,赵恪才惊觉他俩离得有多近。

    手臂上多了一抹凉,她的手在春天都不见暖,赵恪想拦,也上手了,却滑得抓不住,被她轻松逃脱。

    那种火烧上来的刺拉感蔓延到x口,然后是锁骨,最后停在颈部,指尖触及喉结,摩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特别g人。

    赵恪没吃过这一套。

    他装着处变不惊,眼睛盯着她,双手安分放在腿上,看着对她这些招数并不感冒。

    申屠念差点就信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中找到点蛛丝马迹,正要放弃时,忽觉指尖微颤,少年的喉结滚动。

    他刚刚好像咽了一下口水,幅度很小,动作很谨慎,是在忍,但没忍住。

    申屠念乐了,一张小脸堆满了得逞,看他强撑着还一副时刻撑不住的模样,她确实很爽。

    “怎么连脖子都这么烫。”

    她还在问,温热的呼x1落在他鼻尖,隔着口罩也觉得甜。

    他好像变成了哑巴,问什么都不答,申屠念难得不计较,她想到了别的玩法。

    手指磨磨蹭蹭m0到他的耳朵,g起口罩的带子,想要摘下来,却被人一把攫住手腕。

    终于有反应了。

    申屠念眨了眨眼,透着不解,像是使坏被抓现行的小孩,屡犯不改,还不觉得有错。

    赵恪压着最后一点耐心:“我重感冒。”

    申屠念闻言,笑了,挣开了他的束缚,双手重新捧起他的脸。

    “我知道你感冒。但是我现在想和你接吻,你肯不肯。”

    她不闹了,就直gg看着他,等他做出决定。

    这话特别耳熟,叫人忍不住回想起某句似曾相识的语境。

    你没空,我就找别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