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愣住了——沈渊转过身,背部线条紧实有力,上面却呈现大大小小的血痕,有一条更是从肩胛骨笔直延伸到后腰,尽管结了痂,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心悸了下。

    原来没骗她,伤在这种地方的确需要人帮忙。

    “怎么弄的?”

    简晚一边拿棉签上药,一边问趴在沙发上的沈渊。

    “被树砸的。”

    “……”

    怎么不g脆说被陨石劈的。

    这种近乎荒谬形似敷衍的答案她当然不信,看伤口不像利器和车祸所致,她才多嘴问了句,他不想回答她自然不会追问。就好b一位同学满身伤口坐在你身边,无论相熟与否,总归会秉着人道主义问一问,无关其他。

    她没深思这样的想法更像是要说服什么。

    简晚心里雾蒙蒙的,抿紧红唇不再说话,沈渊亦然。

    她走神得厉害,以至于到擦药结束才发现沈渊偏着头在看她。

    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瞳仁很深。

    从在餐桌吃饭开始,他就总用这种眼神看她——诧异,不解,探究,还有……怜惜。

    情绪流露非常自然。

    如果不是清楚分手后的沈渊绝不会给她这样的好脸sE,她差点也要信以为真。

    不愧是当红实力派影帝,演技简直出神入化。

    “为什么打耳洞?”

    简晚低头收拾药箱,冷不丁听到这一句,抬头一愣,“什么?”

    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盯着是她耳朵。

    今天她戴了一对珍珠耳钉,莹润的sE泽烘托得她整个人越发典雅清婉。

    “其他我都随你,吵个架为什么把耳朵扎了?不是很怕疼吗?”沈渊眉心笼上一层郁sE,指尖轻轻托住她小巧的耳垂,“疼不疼?”

    药箱重重闭合,差点压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