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港以后的何林曼也没机会出去玩,她因为生病一直卧床休息。

    何淮安下班回家买了些甜食,拎着纸袋上楼,因为一直放着保鲜柜里冷餐,盒子还带着凉意,碰着因为发热有泛着红的脸上,使得何林曼不由眯了眯眼。

    “要不要吃一点?”

    他的一点就是每样一口过过瘾。

    “我后天要回家了,老是在外面,不着调。”

    “你家就在这。”

    “这笑话真冷,算了,我没胃口,吃什么都没劲。”

    那么这一袋子的甜点何淮安就给了家里的工人,他不Ai吃甜的。

    “Martin,我能出去逛逛吗?整T在床上,人都要傻了。”

    “现在?明天行不行,我尽快早点结束工作,这样我们可以去外面餐厅吃饭,然后再去玩。你想去哪,周末可以出海,你想吗?要的话我让人现在就去安排。”

    何淮安希望她能早点休息,即便现在的时间并不晚。更重要的是,要玩,要逛,需要别人来规划一下,何淮安自己并不懂,傻傻出去,若是玩得不尽兴,何林曼与他都不高兴。

    他希望给何林曼的都是开心的,两人的回忆都是好的。

    但说实话,他其实并不在行玩的事情,即便他出生在港城,可是真正出去玩的时间很少,从小到大,何淮安就是一个话少喜静的人,家里条件变好了,他有了更宽阔的房间,也就意味着他有更舒适的独处空间。

    玩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从前要努力的学习,自nVe似的b自己赶在别人前面,快速学会一切对他有用的东西。他并不是生来就是豪门公子的,他家的一切,全是父亲用一代人的努力打拼赶上了别人好几代的积累。这听起来确实不可思议,可过程的艰辛只有他家里人知道。

    少年时候的何淮安对于这个圈子好像一个入侵者,除了他表弟林西寒,圈子里的人并没有很想理他。他就是小丑一样的,做什么都能引来若有若无的讥笑。若是林西寒在,倒也没人敢,可他不在,那些人就肆意得多,挑剔的目光针一般刺得难受。

    “下次好不好,改天吧。”

    何林曼觉得自己明明该生气的,只是出个门,又不是什么很任X的要求。可是莫名的,她还是退让了,

    “你真的很烦。”

    她嘟囔着把枕头扔他身上,躺了会,忽然道:“我要喝冰镇银耳。”

    这很简单,楼下就有的。

    何淮安端了两碗来,两人盘腿坐在地上,投影上的电影是最近新出的。

    银耳炖得稠稠糯糯的,还有枣香,其他的诸如薏米之类的都单独放在小碟里,牛N与椰浆也是,何淮安不知道她到底喜欢哪个,索X全拿了让她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