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家庭都是一样的,父母一位是白脸,一位是黑脸。

    而我爸爸永远是黑脸那位,无论是对我们兄弟几个还是姐姐妹妹。

    不客气的说,我们都是怕爸爸的。

    妈妈管不来我们,总是拿我们没办法的,她试图板着脸要我们知道事情的厉害关系,可要不了几分钟,她便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m0着鼻尖同爸爸道歉,“sorry啦,还是交由你来处理吧。”

    于是她出去了,原本跟着一块傻笑的我们见着爸爸,忙迅速低了头坐好,唯恐做出任何挑衅行为。

    小时候,我最开心的时候便是去姥爷那,他会带我去这儿那儿的转,想吃什么也痛快地给买。不像妈妈,总嫌脏不g净。

    姥姥的手很巧,我的许多毛衣都是她织的,又暖和又漂亮,更重要的是独一无二的。

    她做得东西也好吃,b妈妈做得好吃百倍。

    可我嘴上是不敢说的,只敢暗暗地b较。

    小时候的我不明白,为何妈妈有时会唤爸爸哥哥,而对我那明笙舅舅就不太亲。又为什么妈妈姓何,而外祖家姓叶呢?

    姥爷想了许久,趁着给我擦嘴边糖渍的功夫解释,“因为爷爷太喜欢妈妈了,所以妈妈也是他的nV儿,姓了何啊。当然咯,你要愿意,也可以姓叶的嘛!”

    这事我不敢说,唯恐说错话回家又是一顿骂,支吾半天,胡乱咽了嘴里的糖。

    姥爷好无奈,叹气着把我抱起来,“你这孩子心思忒多,姥爷跟你开个玩笑倒是怕了。平日里见着打碎了花瓶,把你妈妈的花掐了也不怕啊。”

    我嘿嘿地捂着嘴,扒着姥爷的衣服又要骑大马,玩着高兴时给妈瞧见,罚了一下午的点心。

    因为爸爸说我太胖了,该减肥。

    好伤心。

    妈妈同明笙舅舅关系一般,但同林家的西寒舅舅非常要好。爷爷曾笑说是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关系。

    不过我也可以喊他g爸的,他认了我做g儿子,表弟Joe有的我也有,有时我的那份还b他好。他b爸Ai笑,也没爸那么严厉的。在国外的庄园度假时,正值冬季,西寒舅舅一手一个地搂着我与Joe,小小的我们围着火炉,看那橘h的火光映着低头念书的舅舅,听他活灵活现地演绎各个角sE。这时,若是oonagh舅妈来了,舅舅便像松了口气似的笑道:“你这个nV主角好大牌,轮到你戏份人也不在的。做什么去了,不老实交代,要有惩罚。”

    “他好坏的,你们都不要理他,我们吃蛋糕,让他一个人演。”

    舅妈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就着舅舅方才念完处接着讲。

    Joe说他羡慕我,可我又何尝不羡慕他呢。爸爸太忙了,忙起来连妈妈都无暇顾及,更不要说我们几个孩子。而西寒舅舅则会将时间挤出来,陪我那几个表兄妹们。

    我大哥日后是要走仕途,所有人都说他会是港城徐徐升起的新星。而二哥与姐姐会接管家里产业,早早就跟着爸爸学习。我与妹妹因为年纪不大的缘故,倒是过得松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