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柏静娴擦完药,简烁一下子站起来,走到阮漠寒身边,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

    “老太太你聊完没?这是我包的金丝雀又不是你包的,要聊天你自己出钱包。”

    杨海宁冷笑:“你包的?你赚过一分钱么?”

    简烁狠狠翻个白眼,扯着阮漠寒:“走了。”

    走出门外,简烁一转手腕,把阮漠寒甩在墙上,自己抵上去。

    她还裹着那件鼠灰色皮草,腿光着,嘴唇却在发烫,撩开阮漠寒浅棕色的发,吻在阮漠寒耳垂上的小痣上。

    吻着,又开始咬,齿尖摩擦着小痣的凸起,又疼又痒,奇异的感觉。

    阮漠寒半垂着眼眸,眼前的落雪模糊成一片,落在简烁墨黑头发和爬山虎枯藤上的声音,听在阮漠寒耳里,却很清晰。

    简烁咬着她的耳垂问:“老太太喜欢你,你很得意?”

    “还念诗呢,可笑。”

    她附在阮漠寒的耳边说话,吐息温存,像恋人间的耳语,偏偏语调又没有一丝感情。

    震荡着阮漠寒的耳膜,连同腹部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震荡着共鸣。

    简烁说:“老太太喜欢你,因为你只是一只无足轻重的金丝雀,不会去跟她孙子抢聆音总裁的位置。”

    阮漠寒想到公司的一个传言:简铭是杨海宁一手扶上聆音总裁位置的。

    阮漠寒忽然问:“你爸妈都去世了?怎么去世的?”

    简烁在阮漠寒耳垂上狠狠一口:“关你屁事。”

    像凶狠的猫。

    她堵住阮漠寒的唇,舌头挤进来,在口腔里搅荡,换成指腹去对付阮漠寒的小痣。

    阮漠寒身体的重量全倚在砖墙上,哪怕隔着大衣,也觉得红砖硌得发硬。

    裙边扬起来时,阮漠寒躲了一下。

    简烁敏感捕捉到了她的这一躲:“怎么,阮小姐,怕人看到啊?说不定看到了,还更喜欢你呢。”

    她学着杨海宁叫她:“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