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默,廖兮禾敏锐察觉不对劲,皱眉,轻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贝特回答迟钝。

    一语,廖兮禾冷哼,推开贝特的双手,径直往门后扑去。

    当晚,恶魔贝特发挥了资本家最后的慈善,廖兮禾获得独自休息的时间。

    夜灯微亮,廖兮禾眉头不散,眼神失神,双颊绯红,双手不自觉摸着舌面,口水蜿蜒整个掌心,思绪却不知道飘到那里去了。

    无数的呓语在耳边嗡嗡作响,不知觉沾染上的气息,如浮云包裹,摇摇欲坠。

    相柳的眼角无声滴落,一言不发,夏日不断的蝉鸣声在耳边,虚空寂寥,一方天地又静悄悄带着独属于两人的默契。

    黑夜中,头枕在床沿,竖瞳如猎物缠绵眷念盯着猎物,身弱无骨,高翘的鼻尖点缀着冷光调的红痣,下颌修长,唇形浅薄和缺色。

    小骗子,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骗、子。

    廖兮禾嗅到鼻尖萦绕的香味,回到那段最不堪的记忆。

    茶油肤色在烈日下绚丽夺目,眼睛是那般清澈透亮的琥珀。喉结里咽出大型虎猫的呼噜声,悠闲自在漫步花园。

    白色的手套牵扯,银链打断这般惬意的呼吸,男人笔直长腿紧挨一只美丽的宠物。

    银色长发,以及恍若星海的泪痣,玻璃珠的眼眸微微颤抖,吐露出软软的舌尖,牵扯着浑身的不适羞怯。

    “呜...”小宠物轻声痛呼。

    相柳忍不住择下花园的玫瑰,“没人会不喜欢玫瑰不是吗?”

    亲爱的,这是为了栽种的玫瑰园。

    廖兮禾满脸情潮,双眸闪过一丝不善,将头低下,让人看不清具体的情态。

    肮脏的玻璃花房,地狱的花海,他不该在这里。

    “怎么不回答?”那双竖瞳逐渐冰冷,冰冷的目光如骨髓的威胁袭击廖兮禾的脊梁。

    温和的笑容,却含似笑诡异,逐渐从后颈划下,冰银色的寒光触舌尖,一点点微颤开后翼翩翩起飞的蝴蝶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