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葳收拾他吃完的便当盒：「吃完就该走了。」
「还没吃饭後水果呢。」
「我家里没水果。」
「我们一起去买，刚好吃完饭走走有助消化。」
夏葳和他一起出去，在热闹的夜市里慢慢行走，穿梭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感受着最真实的烟火气。
淩坤：「听说这一区要拆了。」
「嗯，过一段时间我也要找房子搬家了。有点舍不得，在这里住了三年，房租便宜，房东人也很好。」
「想搬去哪？」
「这次就选离公司近一点的。房租肯定会贵很多，但能省下交通费和时间，凑合吧。」
「你也在矩阵工作了三年，没想过要跳槽？」
夏葳：「无论是老板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叶隐都对我很好。公司也有人情味，这样的公司我想待一辈子。」
淩坤笑了：「能存活超过二十年的私人企业已经很了不起了。矩阵现在在行业里打出了名气，下一步有可能被其他大公司收购。」
「如果老板不卖呢？」
「那大公司可能会买和矩阵实力相当的竞争对手。有了大公司的资源，矩阵很快就不会是对手。」
夏葳愣愣地看着淩坤。淩坤耸肩：「现实就是丛林法则。现在的世界没什麽工作是能一辈子的。就像原点，虽然公司是我和两个夥伴开创的，但公司到了一定规模，要不就卖出GU份引入投资，要不就等着被大公司扶持的同业打垮。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守住管理权，只有管理权在手，公司才能按我们构想的方向运行。只是如果哪天公司业绩不好，我也很可能被董事会赶出去。」
夏葳恍惚了好一会，涩涩一笑：「我太天真了。」
「是你很幸运，遇上方绍晖这个好老板。」
夏葳微笑点头：「他的确人很好。」
淩坤向夏葳靠近：「我更好。」
夏葳感觉他汹涌的气息萦绕着她全身，而他的手似乎想试探地握上来。她急忙跨步走开：「我想买西瓜，你想吃什麽？」
淩坤的手僵了僵，讪然笑了笑：「你买什麽我吃什麽。」
夏葳买了西瓜，苹果，蓝莓和香蕉，淩坤拿着一起回去後，夏葳做了两份水果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