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倭奴发动了一场侵略战争,带来一场沉重的历史劫难。在那个时候,但凡有血性的人,都积极地投身反侵略的战争中,誓要将倭奴从大好河山里驱逐。在那个时候,唐景松也加入驱逐倭奴队伍中去。

    数年征战,唐景松无数次从死人堆里爬起来,职位也越来越高,成为一名军官,反攻羊都之时,唐景松又是身先士卒,最先率部冲入城中,受到了上级的嘉奖。由于攻城之战,打的异常凶猛,唐景松所部伤亡比较大,就留在了羊都暂做休整。战乱年代,不比和平时期,留在羊都休整,也担负着羊都的守卫职责,协助当地警察拱卫羊都的安全。

    一天深夜,平静的羊都忽然传来枪声,唐景松急忙带人朝枪声处赶去。守卫的卫兵报告,在城中发现了倭奴,这让唐景松大吃一惊,于是派人加紧了搜索。经过围追堵截,终于在天亮时分,唐景松带人在此地围住了两个倭奴。

    两个倭奴见走投无路,剖腹自杀。虽然没抓到活口,可唐景松心里却响了起警钟。在羊都城收复之际,倭奴要么死,要么逃,要么被活捉,何况守卫在在城中多次搜索,哪里还会有倭奴偷藏?唐景松认为事情很严重,就亲自守在了倭奴出没的地方。

    守了两天,第二天晚上就出事了,但也证实了唐景松的想法,倭奴走投无路逃去地方,必定有不可为人知的秘密。倭奴在羊都盘踞多年,自然不可能不熟悉羊都地形,在熟悉的地方,倭奴不可能犯极其简单的错误,这是唐景松的想法。

    与唐景松预测的有一点误差的是,只见两个倭奴从石碑中走了出来,这足以让唐景松与一干手下的兄弟头皮发麻,唐景松心思灵活,反应过来立即指挥手下开火,谁知两个倭奴不知道怎么地弄出一股黑烟,一下子便制住了唐景松与手下的一干兄弟。

    “果然,魔碑落到了你们这些倭奴的手中!”

    就在唐景松和众兄弟以为要死的时候,一个年老乞丐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个乞丐的模样,唐景松看到过几次,每次都是一个造型,那就是躺在一个破席子上晒着太阳,偶尔捉一只虱子喂到嘴里,嘎吱地嚼半天晌。

    “八嘎!”两个倭奴冲着老乞丐怪叫起来。

    “小伙子们,保家卫国,血战疆场是你们的事儿!现在这是我的事儿!”老乞丐伸手一挥,一道符录发现眩眼的白茫,黑气消退,唐景松等人身体便恢复知觉了。

    “你们退出去,不要在这里枉送了性命!”老乞丐看了

    唐景松一眼,沉声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老道了!”

    “前辈,那你多小心!”

    唐景松自知这一战非自己所能参与,叮嘱了老乞丐一句,便带着手下的兄弟退了出去。不过唐景松留了个心眼,找了个视线好的地方,拿着望远镜,目睹了接下来的一战。

    大概因为有老乞丐镇场子,唐景松带着人离开,两个倭奴也没动弹一下,眼珠子盯着老乞丐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来吧!”唐景松与众士兵退走之后,老乞丐手中打狗棍微晃,打狗棍裂开,露出一把桃木剑来,老乞与手持桃木剑,戟指面前的两个倭奴,大声喝道。

    两个倭奴脸色一阵扭曲,叽里咕噜两句岛语,伸手拔出了倭奴刀,恶恨恨地盯着老气丐,眼中满是疯狂之色。对峙了片刻,两个倭奴仗刀向老乞丐袭来。刀光霍霍,上奔老乞丐的胸口,下取老乞丐的双腿。两个倭奴出刀狠辣,配合的十分默契,意欲夺命。

    老乞丐脚下滑动,以差之毫厘的空隙,避开两刀的进袭。两个倭奴对望一眼,微微收刀,又向老乞丐劈来。老乞丐脚踏奇步,不断地躲避两刀的进击。令唐景松奇怪,老乞丐的桃木剑没有任何攻击动作,只是偶尔不经意从两个倭奴面前划过,两个倭奴总是快速避开,显然对这柄桃木剑极为忌惮。

    两个倭奴对桃木剑的忌惮,才让屈于下风的老乞丐能够苦苦支撑,能够与两个倭奴坚持进行游斗。莫约过了十多分钟,从石碑里又走出来六个倭奴,对老乞丐发起了围攻。这样一来,老乞丐一下变得险象环生。

    “咄!”老乞丐突然大喝一声,桃木凭空出多个变化,闪出数个剑花,分袭八个倭奴。倭奴见到眼前闪烁的剑花,脸色浮现忌惮之色,纷纷后退,与老乞丐拉开了距离。老乞丐乘这个空隙,收回桃木剑,剑尖指向天际,口中念道:“云起九宵,电凝天外,剑开长河,雷动世间!敕令,雷来!”

    老乞丐的声音落下,黑暗的天空突破撕破一道口子,一道白光从天际垂落,带着震天般声响,击向八倭奴。八倭奴大急,忙着向石碑扑云。老乞丐与众倭奴相斗之间,已把众倭奴引得远离石碑,此时方逃向石碑,显然已经不及。就在白茫垂落之际,石碑悠地翻腾出一股灰气,与白茫狠狠地撞在一起。

    “轰!”狂暴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