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万鹤回到府中小睡一阵后被苏因喊醒,换上官服就出府前去早朝。

    刚下马车,苏万鹤理了理官服上的褶皱,视野中多出了一双鞋。

    随着鞋面视线向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熟练地唤出声来:“居大人。”

    居献脸色不太好看,且是从宫门旁走到他面前,是在此等了很久。

    “听说府中出了大事,将两个下人关进了刑部。”他本最相信的就是自家女婿,可眼下这样突然的举动是为何?

    听到此事后,他百思不得其解辗转难眠,于是早早地就等在皇宫门口。

    苏万鹤颔首,回道:“那府里头的下人正是夫人身边的奶娘萧娘及她的侄儿。”

    居献面露疑惑,不知其中经过,便问道:“他们犯了何事?居然要这般大动干戈。”

    刑部本关押的都是一些得罪了高官及皇亲国戚的犯人,他们这样低贱的下人哪儿来这样大的胆子。

    苏万鹤仰起头看了看天色,没有回他,而是说着:“早朝要开始了,不如后面再说。”

    说罢,微微低了低头先行往宫门里进去。

    居献攥紧了手紧跟上去。

    百官整列,皇帝高坐在龙椅上,目光扫了一眼底下的人。

    摆着的奏折堆叠在一起有许多,他拿起最上头的一本直接丢了下来。

    晁景明说道:“克扣银两之事,为何现在才上报。”

    一人出列慌忙跪下来,喊道:“皇上!臣管辖之府那地方官员太过狡诈,好几次相瞒,臣也是方才得知。”

    “这究竟是你给的胆子,还是他自个儿有的!”晁景明低吼一声,那官员便瘫软了身子。

    若非朝野中有人弹劾他,这些小银小钱根本不会被发现。

    见他说不出话来,晁景明挥了挥手让人将其拉下去廷杖三十,革了官职,家中银钱地契通通充官。

    官员的求饶声令在场大多数的官员毛骨悚然,如履薄冰。

    列中有个人武将出来单膝跪地,手抱成拳,说道:“皇上,北上关塞来报,羴族最近不□□分,似有攻城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