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圆微笑着道，“经理好。”说完就要错开她，打算去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但闵清之却叫住了她，“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约好了说什么事情？”
“额……是的。”桑圆想起她昨晚的样子，嘴唇有些干涩。
闵清之看着她，“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没说，我也没说。”
闵清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原本什么也不记得的，后来看见手机里有和赵寒的通话记录，还看见赵寒给她发了微信问她发生了什么，她才回忆起了一些破碎的片段来。
不过太好了，她们什么也没说。
两人隔了很远坐下吃早餐。
桑圆为了不去看闵清之，一边吃一边玩手机，直到周心来找她，她才放下手机跟她聊天。
结果周心第一句话就直接把她送走，“你肿得像个猪头。”
“别骂了。”桑圆不敢想刚才闵清之是怎么看她的，说不定她在内心偷偷笑话她呢。
周心正好提起闵清之，“怎么经理就没事呢？”
“天赋异禀。”
“你在说你自己？”
桑圆哑口无言，能肿成她这个样子，也确实需要一点天赋。而且她昨晚没怎么睡好，中途醒了好几次，更是加重了她的水肿。
“对了，”周心说道，“昨晚上你睡了，我气得睡不着，就看了三点一四的那本虐文，代入感太强，我早上看见经理都恍惚了，我居然觉得经理应该杵着拐杖。”
罪魁祸首桑圆默默甩锅，“你没睡好，疯了。”
周心没有理她的话，继续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怎么说呢，就是直接代入我们经理的脸都毫无违和感，一想到女主哭了好多次，我看见经理都觉得心疼了。”
桑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周心这也算是在夸奖她写得好吧。
“我已经无法直视经理了，想象一下她哭的样子，我已经破防了。”
桑圆刻意不去想昨晚上闵清之的样子，但听了周心这话，她无法不去想。没错，看见闵清之哭，她也破防了。
她抬眼，看向远处的闵清之，她正优雅地喝粥，和昨晚仿佛是两个人。视线交错，桑圆迅速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