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贩小哥在身后说着什么,白笙也无心再听,走至前面,突然停了下来。一仰头,只见一块儿崭新的牌匾上提着五个大字——光子兵器铺

    一进门,一年轻男子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便迎了上来,客客气气问她是要买菜刀还是剪子,说是他们家除了兵器,只要是跟铁攀上关系的,什么东西都做。

    “这里……”白笙老毛病又犯了。当意识到的时候,她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倒是这年轻男人,他将手臂上的孩子颠了一颠,换到了另一边。见白笙欲言又止,他眼珠一转,心有所会。

    “姑娘可是想问我父亲?”他的父亲名声在外,谁人不知。也是仗着老父亲留下的这块儿招牌,才得以继续发扬光大。光子乃是他父亲的小名,这块牌匾也是最近新换上的。

    看到白笙惊讶的脸,年轻男人温润一笑,“姑娘不必讶异,这些日子,来这里找我父亲的人都快把我家门槛儿给踏破了。”

    “那……”

    “家父已于一个月前仙逝了。”见白笙露出失落的表情,他赶紧转了话头,“姑娘想要点什么,同我商议也是一样的。”

    “我想改日再来。”

    “那好,我送送姑娘吧!”

    “不必。”白笙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瓜,那孩子靠在男子身上张着小嘴睡得正香。正巧进来两个妇人,说是要买菜刀,白笙便同他笑着道别。

    身后传来那两个妇人粗大的嗓门儿,同年轻男子温润的声音形成对比,似乎是在商讨价钱。

    终于,那声音越来越远,远到再也听不见。

    不多时,来到宫殿,这次,她是站在宫殿的屋脊上俯视着这里的一切。对于小时候的事情,她的印象淡了许多,因此,坐在屋脊上发了会儿呆就离开了。

    最后,她去了趟冰湖。

    曾经,她无意中来过一次,是在给师父寻找复生的法子的途中碰到的。

    叫花子开始哭了起来,哭的天动地摇,恨不能将这客栈给哭倒塌,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多么伤心欲绝的故事。

    这样下去终是不行,开始人们只是想看个热闹,可热闹一过他们是要睡觉的,若她一直这样哭闹,那么整个客栈的人都甭想睡个安稳觉了。

    终于,不知是谁拿来一条绳子将这叫花子捆在柱子上,嘴里塞了破布条,客栈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凑热闹的人陆陆续续回了房,只有一人留了下来。

    她走到叫花子跟前,同她说话。

    “我可以放了你,但你不能叫,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