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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眼神也跟着微微一冷。
“怎么，们两个人跟一根木头似的堵在那里干什么啊？还不快点过来给其他公司的老板们倒酒喝？！”
说完，他扫了一眼隔壁还在勉强笑着端酒的余明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态度，转过头来。
“们看看那位，样子年轻，恐怕也是和们一样从中央大学出来的实习生吧？看她就比们上道多了！”
李兰兰抓着秋舒的手攥紧，倔强的眼中透着两分恐惧和厌恶。
她早就知道很多职场上面喜欢让女性来帮忙陪酒，甚至还有那种敬酒文化……
但是她非常不喜欢……
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
话音未落，忽然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李兰兰的手背。
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很轻，但是却在这嘈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
很轻，但是有着坠进心里的掷地有声。
席位上，所有人都跟着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向了秋舒和李兰兰。
李兰兰顿时感觉周围都有一阵阵的压力，无形中挤压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恐惧。
偏偏秋舒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那样，认认真真，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刻板地看着他们。
“我们不想做这个。这让我们觉得不舒服。”
旁边的程霖表情一变，脸色瞬间煞白！
“们在说什么！老板可都在这里——”
“宝贝，闹够了吗？”
忽然。
像是从深渊的内部，隐约传来的柔和的煦风一般，像是绝望的时候传来的一阵低低的风铃，一个人的声音，像是无声中钻进了秋舒的耳膜里面，四肢八骸都随之唤起最深刻的记忆，随时听从对方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