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羡在教室看到楚云歌的时候，发现平日里总是很有活力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对劲。
她先把路远的签名照递给後排的钱灵灵，乘着老师还没来，戳了戳楚云歌的胳膊，小声道：“云歌，你怎麽了？”
楚云歌趴在桌子上摇了摇头。
苏羡眼神看向後排的钱灵灵和姜思思，两人齐齐摇头表示不清楚怎麽回事。
她还想问，老师却进了教室只好按捺下去。
整节课，
楚云歌都是处於趴着状态，好似在睡觉。
大学不是初中高中，老师基本不管学生在下面做什麽，只要不打扰到其他同学就好，可楚云歌从前从来没有这样。
这让苏羡越发担心。
好不容易熬完一节课。
苏羡立刻凑到楚云歌面前，扒开她额间的碎发，露出她的脸。
“怎麽了？”眼睛明明睁着，怎麽一直不说话呢？
听到苏羡温软的声音，楚云歌眼眶慢慢红了，突然呜呜呜的哭了出来，把今天中午的事说了出来。
“我太过分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对杨航哥提出那种请求，苏羡，我太卑鄙了。”
听完楚云歌的诉说，苏羡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了。
说实话换一个角度，楚云歌的做法确实不太地道，杨航她见过几次，其他方面不了解，但对楚云歌绝对没二话。
但喜欢一个人是无法掩饰的，就像咳嗽。
根据她的分析，杨航最後的做法应该是意识到自己没希望，主动放弃了。
“真的？”听到苏羡的分析，楚云歌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
她现在最愧疚无法面对的就是杨航，要是他放弃了，对他才是最好的。
她也会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