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特地观察了下沈渊,靠在墙边嘴里随意叼着一颗草莓,没有半分惊慌。

    以为是她丈夫回来了,准备以J夫自居让她的家庭分崩离析吗?

    她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简晚理了理裙子,对上男人的目光轻飘飘道,“哦……真不巧,先前我朋友约了今天来家里打麻将,你得回避一下。”

    其实是她昨晚临时约的,沈渊既然要在这儿赖上一天,能约束他放浪形骸行为的就只有陌生人,毕竟以他如日中天的身份,可不适合与圈子里响当当的有夫之妇共处一室,如此一来,他就必须从头到尾藏于房内。

    看他流露在眼底不大高兴的情绪她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有两位还是你粉丝。”所以别想出来——她凉凉补刀。

    简晚的T态非常优美,当她微抬JiNg致的下巴,红唇轻翘,就像湖边yu优雅起舞的天鹅——这是她从小进行礼仪训练的完美成果。

    几秒瞬息万变,沈渊居然敛起情绪也笑了声,“好,我等你。”

    然后就见他踏入房间,转身关门,动作流畅一气呵成,简晚没有错过他从步伐到头发丝儿的从容,跟度假似的,他到底有没有被抓包的危机感?

    简晚这会儿没了压制沈渊的喜悦,憋闷地去玄关开门,在这之前不忘藏起沈渊的鞋。

    上门的其实就是几位闲得发慌的富太太,算不上交情多好,就是普通的麻友。

    简晚其实对麻将兴趣不大,不过为扩大交际圈专门学了两手。

    噼里啪啦打了一上午麻将,中途简晚去洗手间,故意在客房前停了停,里头毫无动静。

    估计无聊坏了,房间里可什么都没有,连手机数据线都在主卧。

    中午跟太太们出门享用一顿寿司,回来继续搓麻将。

    实在m0不准沈渊趁机离开了没,简晚装作找东西进了客房,发现人没了踪影。

    她不敢置信定了定心神,这才确定她成功把人b走了!

    简晚唇畔终于露出一丝舒心的笑意,关门回到麻将桌前,连脚步都轻快许多。

    不料乐极生悲碰翻咖啡,弄脏浅灰sE刺绣鱼尾裙。

    简晚表示抱歉要去更衣,其他太太们为她停下来表示不着急。

    衣帽间宽敞,她娴熟地寻到挂连衣裙的衣柜,背后倏然飘来委屈的声音。